“外面……”
江怡正想告知外面的情况，但看着谢行那双清澈得甚至有些无辜的眼睛，江怡感觉有些不太对劲。
这场景怎么有些熟悉？
江怡上下打量了一下现在的谢行：恍惚的神情、略显呆板迟缓的动作、看上去清澈得有些愚蠢的眼神！
“不是吧……”
一个有些离谱的猜测出现在江怡的脑海中。
江怡捧起谢行的脸，让他和自己对视。谢行下意识地反手抓住了江怡的手腕，顿了一下，没使力。
“我问你，”江怡死死盯着谢行的眼睛，“我是谁？”
那汪清水似乎晃动了一下，但最终还是归于平静。
谢行反问：“你是谁？”
……
船舱一片寂静，东方朔看看这个，又看看那个，不敢说话。
双手不自觉地用力，江怡看着谢行那张即使被挤得变形但依旧平静的脸，良久，无力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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