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？”
男人自己像是意识不到异常，他脸上的皮一片一片地掉下来，但是两只眼睛还保留着，骨碌碌地转着，着急地朝陆黎示意，想让陆黎尽快带他去找何也。
男人脸上此时掉落的皮并不多，而且东一块西一块，相邻的还没有重叠着连在一起，破坏形状，甚至还能清楚地看见每个空缺位置的大小都一模一样。
新掉下的一块皮刚好覆盖他的上嘴唇和人中，让男人的嘴明显缺少了一块儿，于是他再次开口说话时，发出的声音有些漏风还变得非常缓慢，“为……什么一直看着我？”
陆黎收回了观察男人脸的视线，脚步微顿，蹙起眉。
男人脸上的形状好像有些眼熟。
包括大批的数量也有些熟悉。
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？
“发什么愣？”骆嘉白脚步不停，撞上了停下的陆黎的肩膀，他的脸有些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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